“不能。”
她几乎没有任何思索,回绝得也是斩钉截铁。
大概是觉得光两个字还不够清晰,梁瓷皱了一下眉后又补充了一句:“时家二少的朋友非富即贵,有我这样的普通的朋友,拉低了你的档次。”
说完,她直接就将门关上了。
时宴看着跟前紧合的大门,知道自己如果再按门铃,梁瓷连话都不会跟他说。
雪簌簌而下,李易在车里面看得有些担忧,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撑了伞出来:“时总,雪下大了。”
时宴看了他一眼:“查到傅司州为什么去新加坡没有?”
“傅老太太前些日子去世了,傅司州过去,应该陪傅老爷子。”
时宴觉得不像,但傅司州确实是离开A市了,他们公司总部也发了调函。
雪下得有些大了,梁瓷跑回了屋里面,将雨衣脱了下来,将上面的雪水抖落,然后挂到一旁,关了门,将支起的窗也关了,回房泡了个热水澡。
又一周六。
梁瓷从网约车上下来,将帽子往下拉了拉,才快步往小区里面走。
原本以为她和傅司州没成,小姨会盘问,没想到小姨一句没提,就连往日总拿她和傅司州说事的陈霁也不再提傅司州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