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不为。

梁瓷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口，红酒的香味萦绕在鼻间，上面是傅司州的祈求的声音：“宝贝亲亲我。”

……

放纵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浑身像是做了几百个青蛙蹲一样，腿酸软得不像话，人疲倦得不愿意醒过来。

梁瓷在半梦半醒间，听到傅司州在耳边叫自己，一声声的宝贝，让她误以为自己还在昨晚的混乱中没有出来。

她挥着手退人，可怜兮兮地哼着不要了。

傅司州悻然地摸了一下鼻间，知道自己昨晚过分了点，只是想到些往事，难免失控，想要确认她真的在自己的身边，是他的，也只能是他的。

“十点了，瓷瓷。”

梁瓷迷迷糊糊听到他这话，这才睁开了眼。

房间的窗帘还没拉开，光线昏暗，让她有种不分日夜的错觉。

缓了一会儿后，她才清醒了许多。

傅司州给她递了杯水，梁瓷看了看他，低头喝着水。

“我把窗帘打开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梁瓷应了一声，开口的声音还有几分喑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