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喝了口水,觑了一眼傅司州的神色。
他在笑,看起来不像是吃醋或者生气了。
梁瓷抿了一下唇,自己揭自己短,“其实都是我在网上抄的,我学习一直不好。”
“还是看一下吧,毕竟我也不知道,我擅作主张地改了,也不知道宝贝会不会生气。”
他说着,已经把那封信摊放在她的跟前。
梁瓷窘迫地低头看了一眼,想要蒙混过关,不想一眼就扫到那第一行的称呼上。
她学习不好,却写了一手漂亮的行楷。
十多年前的字迹比如今的幼稚许多,但笔锋好看,撇捺柔韧。
而那称呼上的字和她一整页的行楷字迹全然不同,更别说,前面还被他涂黑了。
傅司州把时宴两个字换上了他的名字,梁瓷看着,有些感动,又有些想笑,又有点窘迫。
“这样改会生气吗?”
梁瓷忍了几秒,最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:“你——还挺会占我便宜的。”
“看完了吗?”
梁瓷当然没看完,但她也没那个脸真的把内容仔细看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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