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可大可小,全在皇后一念之间。

白璇冰明白这个道理,所以求饶的态度很诚恳。

她磕头磕的很凶很猛很实在,脑门中央磕出了血,血迹顺着她的鼻梁,滑落到了下巴上,又滴在了颈间洗的发白的衣服上。

冬隐看着心里很不是个滋味,"母亲,母亲,你别磕了,隐儿求求您,别磕了。"

冬隐哭的泪水糊满了小脸,曾经那副倔强的,固执的,再也不低头的样子再也瞧不见了。

“母后,是儿臣错了,求求您饶了儿臣吧。”只有饶了他,母亲才能停止帮他求饶。

然而,皇后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发难的大好机会,她道:“饶了你,呵呵,冬隐,你当你犯的是小罪吗?”

“饶了你,不可能的。”

“来人,将之带下去行刑。”

皇后雷厉风行。

皇后身后的侍卫去拖冬隐了,白璇冰再一次拦在了冬隐面前,不让侍卫带走人,侍卫哪怕是抬脚踹她,狠狠踩她的头发,她也无所谓。

她跟感觉不到疼一样,本能的用自己的身体护着冬隐。

皇后见状,又道:“白璇冰,你想要保住冬隐,让本宫不追究他的责任,也行。”

“真的吗?”白璇冰高兴坏了。

“你别高兴得太早了。”皇后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把匕首,扔在了白璇冰的面前,“你自杀吧!”

“到时候,本宫会告诉皇上,你为了让冬隐免除责罚,替冬隐认罪自杀了。本宫也会劝皇上不要再追究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