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听得昏昏欲睡,唯一的希望就是下班后回家补觉,结果荷花压根没给留私人时间。

晚上七点钟,她甚至有一场相亲。

容易差点碎在当场:“荷花姐,你确定是我去?以及……相亲?”

她对这件事一点印象都没了。

荷花的表情变得更加无奈起来:“不然难道是我?那天你自己答应的,安董事长给你介绍的。”

她口中的安董事长正是安昕的亲生父亲安成江。这些年来,他恨不能把对女儿的亏欠全部弥补在外孙女身上,对她有求必应,平日里的礼物自不必说,一遇到青年才俊,必然介绍给她认识。

容易拗不过外公的面子,这才不得不答应,但是依着她的本心,自然是能玩多久玩多久。

才二十多岁而已,这辈子还没定型,没必要在找人的时候一脖子吊死。

况且她一点也不喜欢结婚。

父母对她当年的情况相对熟悉,一直怀疑选她远走加拿大,也有潜意识里对梁家老夫妇的思念,不过夫妻俩对此还是很感激。

这么多年过去,他们对顾归帆的意见都比对梁家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