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这样缠磨下去,他不知自己会失态成什么样。
可她醉了。
她是不清醒的。
傅司九不愿趁人之危,怕她醒了闹,怕她后悔,怕她红眼睛。
“傅司九,”冯芜毛绒绒的脑袋蹭啊蹭,终于从他怀中抬头,两手细细的手臂举到老高,虚浮着捧住他风流多情的脸,“给我亲一口,好不好呀?”
傅司九快疯了。
还敢给他“呀”!
不等他有所反应,女孩子手臂举累了,脚尖踮到最高,娇气地命令:“亲不到,你矮点~”
下一秒,柔软温热的触感,如同羽毛拂过,轻轻落在男人脸颊。
傅司九瞳孔微缩,连同呼吸一起屏住,小心翼翼到如临大敌,似梦非梦的,不想醒,不愿醒,仿佛跟她一起醉了。
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味,更多的,是她身上的甜香,混合着他的木质调清冷味。
“冯小草,”傅司九很轻很低的声,“你给老子记住,你亲了我。”
得对他负责。
大约酒劲彻底上头,冯芜醉到不省人事,软绵绵往他怀里歪,脸蛋还不老实,一副想拨开他衣服,贴到他裸肌的贪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