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落,冯芜倏然被呛到,她原就红的脸呛的更红,咳嗽压都压不住,手在桌下死命地拧他腰。

狗男人!

殷邱同伴笑到打颤,手拍他肩:“兄弟,人家没说错,这事你做的不厚道。”

“啊,真的吗,”殷邱讪讪的,“难怪我妈说我学习学傻了,后来还把我臭骂了一通,说我有可能得罪了未来媳妇儿。”

傅司九呵笑:“媳妇儿就别想了,你这么一通告状,人姑娘能恨你多少年。”

冯芜:“......”

她没有恨。

殷邱后悔不迭:“冯芜,你真的不知道是谁啊,我、我想跟她道个歉。”

“......”冯芜面不改色,垂眼喝粥,坚决否认,“不知道呢。”

刚说完,她耳尖地听见傅司九的轻笑。

冯芜恼羞成怒,脚在桌下狠狠踩到他鞋面,还用力碾了下。

痛不死他!

“我本来不想告状的,”殷邱还在懊恼,“但你们知道吧,她用剪出来的字贴的情书,谁会用这种方式递情书,那电视上只有绑架犯才这样,我以为是谁恶作剧...”

冯芜噗嗤一口,把刚喝进嘴里的水喷了出去。

背景音聒噪,这张桌子死水般安静。

殷邱早早闭了嘴,手背下意识去拂脸上的水。

沉默无言,全赖她不该这时喝水。

傅司九淡定自如,抽了几张纸递到对面:“抱歉,跟你玩大喷菇游戏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