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事没,”冯芜心焦着,上下检查他身体,“受伤了没?”

“没,”傅司九禁锢住她手,第一时间探她颈后温度,察觉是凉的时,把身上外套脱了,将她严严实实裹了进去,“说了让你多穿两件,你能记住一次?”

冯芜鼻尖红着,不知是冷,还是悄悄哭过:“不是冻的,被你吓的。”

“......”傅司九周身戾气悄无声息散了,耐心道,“都说了没事,不相信我啊?”

话一落,刚才的话事人立刻笑道:“对,对,弟妹放心,他真一点事都没有,他那一招分筋错骨手,飞子胳膊都断了,嘿嘿。”

“......”

这种没造成严重后果的小纠纷,警员希望他们私了。

但受伤的一方愿意私了,另一方却不同意。

傅司九眸底锐利翻涌,讳莫如深地看着那个闹钟男。

他眼神太强势,浮着山雨欲来的威压,闹钟男怂得很,想往后退。

“兄弟,兄弟,你听我一句,”话事人为闹钟男求情,“咱别跟烂人纠缠,飞子也是最近缺钱,否则不能接这活,不过你放心,有我在,以后整个珠城没人敢为难弟妹。”

不管哪条道,都有一句老话,宁得罪君子,不得罪小人。

闹钟男就是一个最标准的例子。

跟他纠缠也不会有什么结果,这种人当面惧你、怕你,背后一口唾沫喷死你,你还找不到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