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冯芜满眼呆滞,想推开他,又怕扰了他缝针。

他吻得深,许久没碰过她,想得厉害,没有温柔的前期,又重又欲的长驱直入。

肾上腺素的飙升,让傅司九每一滴血液都叫嚣着思念,甚至忽略掉皮肉上的疼痛。

冯芜想往回缩,又被他拽住含吮,贪恋地夺舐每一寸角落,掠光她最后一缕氧气。

傅司九胸口起伏,低喘,额头抵住她的,笑:“别闹啊,比麻药好使。”

“......”冯芜脑袋被他硬摁着,想抬也抬不起来,想骂人,一出口就是轻软的调,“你不想吐吗?”

傅司九顿了下:“嗯?”

“你亲一个腻了的女人,”冯芜问他,“不想吐吗?”

“......”傅司九充斥情欲的眼跑进几分狼狈,弱弱道,“真记我仇啊?”

冯芜用手背抹抹唇上的水渍:“记一辈子。”

她还从没被人这样骂过。

记一辈子,是因为人只有一辈子。

不是她的上限,是寿命的上限。

傅司九肩膀微颤,失控地笑了声:“行~可记牢了,有人这样记我,你猜我开不开心?”

“......”

最后一针结束,束亨悄悄舒了口气,束塔连忙找来干净的纱布帮他包扎。

“没上药,”束亨不放心,“消炎药得吃,不然怕发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