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学真手一空,难得怔住。
她答应了?
他还没说要把房子过户给她呢。
也没说再不济他回家继承家业。
徐茵小声嘟囔:“笨得要死。”
短暂的停顿。
“先说好,”徐茵警告道,“你最好快点适应有老婆的生活,敢动不动就条件反射撇我手,我会跟你离。”
“......”东学真唇角失控上扬,欢悦爬满整张脸,“哦。”
徐茵看他几眼,忍不住笑:“傻得要命。”
谁是猎人,谁是猎物,他搞得清楚吗。
东学真咽咽喉咙,十分尊重的询问:“晚上我能住这吗?”
“......”徐茵眼珠子快翻出去了,“不能,自己出去住酒店!”
东学真缄默片刻:“咱们睡吧。”
徐茵:“我说不能...”
话音未落,男人悄无声息靠近,炙热的覆住她唇,将她余下的声音尽数吞了进去。
望北这边的东西收拾妥当,警局那边也有了消息。
在来香小区守她的陌生男人是被公司开除的前任上司找来的,因为徐茵坚持让公司开除他怀恨在心,便找来歹人借机报复。
而他最严重的罪名,是窝藏凶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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