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看了看舒嫔。

除了偶尔宣她侍寝应付下太后,他甚少与舒嫔接触。

原因除了舒嫔是太后的人外,多少也和叶赫那拉氏的诅咒有关。

可瞧着萎靡不振的魏嬿婉,弘历还是起了放过她的心思,便点头让意欢过来,“你来。”

放在书桌上的,是一幅竹画,左边尚还有一块空白等着提诗。

再往下看,是弘历的印章,显然是他亲笔画的。

“作友岩松静且深,因风戛玉复摐金。”

舒嫔低声吟道:“数竿潇洒意弥足,千亩何须忆武林。”

魏嬿婉惊讶看来,舒嫔这么厉害吗?

舒嫔轻声道:“皇上您写得这首,正适合这画。”

……

魏嬿婉郁闷。

舒嫔未免也太痴情了吧?连弘历写的诗也记得这么清楚,随口说来?

不说别的,皇上写起诗来是一首接一首,几千上万首呢,别说背了,她读一遍都费劲。

弘历显然也十分惊讶,又问了几句,意欢都能信口拈来,不带半分凝滞,显然早就熟读熟记在心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