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十四阿哥的时候,她们都见过了这位年轻公公的魄力,实在说不出什么该避讳的话语。

横竖,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。

要沉,大家一个都逃不过。

魏嬿婉握了握他的手,却又看了看春婵。

春婵便将包好的襁褓抱了过来,进忠伸头看了眼,用手指碰了碰那红彤彤的脸颊,正要抬头说什么,却又惊讶的低下头来。

只见那健壮的婴儿早就不哭了,那小手无意识的抓过来。

紧紧的,握住了他的手指。

好似在说,“我来了。”

又好似在说,“以后,我罩着你。”

呀。

进忠低低笑了一声,才小心翼翼的抽出了手指,“奴才必须得去了。”

“嗯。”魏嬿婉也乏极了,缩进了被褥中,迷迷糊糊道:“晚上还过来吗?”

就好像最平常的夫妻之间的问话。

进忠也认真的回答,“怕是不能了,宝月楼的事儿还没歇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