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腾知道,宸王殿下来了,他这条老命就算暂时保住了。

哪里敢劳动他身边的侍卫,赶忙倒退着离开了房间。

等到人走了,昭阳公主把昨天发生的事大概讲了一遍,担忧地道:“皇兄,你虽然叫人送了信,说云染在你府上。但当时许多人都知道她是忽然失踪的,恐怕消息传出去,对她不利。”

万一有人将她的失踪,与那个逃走的淫贼联系到一起怎么办?

人言可畏。

祁璟玙道:“所以,你什么都不必做,本王自有安排。”

“皇兄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
昭阳公主有点看不明白了,总觉得皇兄还有事瞒着她。

祁璟玙道:“将祁晏初和姜家五姑娘都放了,让他们先行回京。剩下的事,你不必过问,只需照顾好那位虞姑娘。”

“不行!放了他们可以,但也要先让我出了心里的这口气!”

昭阳公主对侍卫下令道:“传本宫口谕,祁晏初和姜家姑娘对本宫不敬,每人杖责二十,撵出相国寺!”

祁璟玙没有阻止。

由于没人解释姜云染的事,短短一日时间,京城的大街小巷就流传开了关于她的流言蜚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