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怀南小心翼翼地将一只脚踏入房间,然后又探头再次张望。
回身轻轻关上房门,轻手轻脚地朝唐溪床边走去。
“师祖……师祖?你睡着了吗?”
纪怀南见唐溪没有回应,弯腰,也想凑上前去亲吻唐溪的唇。
江辞年直接从房梁上一跃而下,
“你来做什么?”
纪怀南瞪大眼睛,看着面前未穿衣物的男子,
“你……你……江师叔,你……你和师尊?你莫不是采花大盗?”
江辞年见他贼喊捉贼,手里弯刀出现,就要朝纪怀南刺去,
“你前些日子强吻师尊的事,我都还未与你算账,你倒是敢来说我?看我今日不拔了你这个狗贼的皮去。”
“吱呀——”
……???
唐溪睁眼,神经病啊!
一个个都不睡,跑来他这都是来偷牛吗?
纪怀南刚要开口。
江辞年捂住他嘴,一把揪住他衣领往上一跃,又了房梁。
“师尊?你睡了吗?”
祁阳直接打开房门,朝里张望,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人。
反手将门关上。
而躺在床上装睡的一人一狐一龙,皆是一头黑线。
祁阳刚刚看纪怀南跑了进唐溪寝殿,便跟了进来。
祁阳在房间到处看。
随后无意识一抬头。
啊……
这……
祁阳看着坐在房梁上,一个浑身赤裸,随意坐着,一个跪坐在房梁上,嘴被江辞年紧紧捂住。
“师兄?师侄?你们……在做什么?”
“吱呀——”
不是吧阿瑟。
还有谁啊?!
唐溪心中骂咧咧。
今夜他们都不睡觉,都盯着他房间看做什么?
他房间有魔力吗?
怎么都来了!
祁阳听到身后开门声,一个跃起,与江辞年两人排排坐。
他也很好奇,谁还会来。
一个瘦小的身影,如疾风般推开了门。
然后。
像没事儿人,走进自己房间一样,随手大喇喇地关上门。
土蛋看着地上散落的黑袍,眼神深邃如潭水。
紧接着。
他将目光投向床上假装睡觉的一人两兽,缓声道,
“师尊?您睡着了吗?我刚刚看到好几位师兄进了这里,你们在做什么呀!可以带上我吗?”
土蛋脸上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,直接抬眼朝房顶上望去。
房梁上。
三双眼睛充满震惊地盯着土蛋。
心中都不禁纳闷:
他是怎么知道他们在房梁上的?这小孩竟然如此聪明?
唐溪见伪装不下去了,索性坐起身来,厉声道:
“你们今晚都很闲吗?都给我下来!”
听到这话,三人迅速从房梁上跳了下来。
“站成一排,江辞年,把衣服穿上!”
江辞年看着众人都盯着自己的裸体,尴尬地轻咳一声,故作镇定地说道:
“看什么看,没见过裸男吗?”
唐溪:???
这还骄傲上了?
其余人:这个死变态!
“既然你们都不想睡觉,精气神这么足,那就去把溪华宗绕着跑十圈。
阿惜,你帮我盯着他们,不许他们偷懒,谁要是偷懒就抽他一爪子。”
小青龙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如同发现了新奇的玩具一般,死死地盯着四人。
土蛋哀嚎道:
“师尊?我也要去吗?我可什么都没做……我只是进来查看你安全的!”
唐溪质问道:“那你进来,还关门,原本想做些什么?”
土蛋:……无言以对。
“阿惜,一定要看仔细了,一个都别放过!好好看着。”
小青龙阴险地笑道:
“主人,您就放心吧,我肯定看得牢牢的。”
唐溪满意地点了点头,伸手轻轻揪了揪小青龙额前的那一小撮毛。
“那就去吧!”
四人:……
他们明明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呢。
为什么要受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