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驸马也对公主上了心。
驸马若是要与他抢夺公主,这可如何是好。
他如何能比?
楚洛放下齐少轩的手,缓缓站起身来,朝唐溪行了一礼,表情略带鄙夷道:
“公主,驸马并无大碍,只是方才受了惊吓,动了胎气,险些导致小产。
不过奇怪的是,驸马只是流了些血,身体却并无异样。
我稍后会写下一副药方,驸马服用几日便可恢复。
小的提醒一下,公主切莫再动驸马了,驸马虽身强体壮,可也经不起公主如此日日磋磨,还望公主手下留情。”
唐溪撇撇嘴:庸医!
他有没有动他,难道检查不出来吗?有色眼镜。
唐溪盯着楚洛,眯起了眼睛,心中暗自思忖:
楚洛为何不敢与他对视,难道是做了什么亏心事?
莫不是给他戴绿帽了?
楚洛被唐溪这般盯着,原本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想起他私藏起来的那本书籍,莫名心虚异常,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前并不存在的汗。
“公主,我这就去熬药。”
唐溪蛾眉微蹙,这家伙绝对有事情瞒着他,唇角弧度挑起,轻声说道,
“楚洛,你若是遇到心仪的女子,大可与我直说,我可放你自由,允许你离开公主府。”
楚洛闻言,猛地抬起双眸,直勾勾地朝唐溪看去,心中暗自嘀咕,公主这般说辞,难道是故意在试探他不成?
“公主,我对您忠心耿耿,誓死不离公主府,我的忠诚日月可鉴呐!”
唐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心中暗自好笑,这家伙,脸上分明写着“求求你,快放我离开”几个大字,嘴上还非要说的如此冠冕堂皇。
唐溪静静地凝视着楚洛,表情异常认真,缓声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