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时唠上两句。
那两人怎么不劝架?
夏远皱眉,陆染什么时候这么市井气了。
他在公主府待了一月有余,想寻陆染表示感谢,却从也未见着陆染,没想到今日看见,陆染竟然在打架。
脚尖轻点,朝亭子飞跃而去,凑近才发现陆染脸颊酡红,两人原来是在玩闹。
自己好友陆染怎么会与男子在一块,他不是公主的夫郎吗?
夏远不敢看,捂住眼睛,转身就要离开。
染儿瞧见了他,松开掐住唐溪脸颊的手,连忙站起身,理了了衣衫,朝夏远追去。
“阿远。”
夏远听到熟悉的声音,脚步顿住,回身朝染儿看去。
他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,他觉得是陆染卖了自己,换回了自己的命,
“陆染……你方才……”
染儿见他看着自己凌乱的衣摆,伸手扯了扯,尴尬地笑道,
“呃,就是……你看到的那样。”
染儿是在前些日子与唐溪打斗中,结果打着打着便吻在了一块,然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便更近了一步。
夏远舔了舔干涩的唇,“是为了救我吗?”
染儿眨了眨眼,有一定原因,但不多,而且他与唐溪在一起完全是意外,摇摇头。
“不是。”
两人很久没有单独见面,彼此都感到有些陌生。
沉默片刻,都没有说话。
夏远忽的想起什么,打破了尴尬的气氛问道,
“你不是说你那只兔子死了吗?我前些日子在齐少轩怀里见过一模一样的,那只是你那只染儿吗?”
染儿惊讶,没想到他这次还会提起自己。
“啊,不是,怎么了嘛?”
夏远摇摇头,道,“其实也没什么大事,就是小时候挺喜欢那只兔子,看见一样的我以为是它来着。”
染儿想起了他的主人,陆染,那样纤尘不染的人,就那样离开了。
他莫名觉得伤感,眼眶微微泛红,点点头,“嗯,我也挺想他。”
他不想告诉夏远,他最好的好友早已离开人世,他还是继续装作是陆染吧。
让他知道死的是一只兔子,死的是他,他该不会那么难受的。
夏远见他眼眶湿润,知道陆染很喜欢那只兔子,转移话题道,
“那个谢谢你,救我出来,还把我父母和姐姐他们都放了。”
染儿微微惊讶,瞪大了眸子,他只是让唐溪救夏远,并未让其救夏远家属,扯了扯唇,
“那个……其实是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话还未说出口,唐溪大跨步走到陆染身旁,一把搂住染儿的脖颈,笑看向夏远,
“夏小侯爷,哦不,夏侍郎,在公主府待的如何?还习惯吗?”
夏远并不认识他,只是每次见他都是带着一堆侍郎在玩耍。
有些莫名,他与他并不相熟,不过他怎么看起来对他很是熟稔?
他最好奇的是,公主的侍郎怎么全部围着这个男子转悠?
见其长相与公主相似,猜测应当是唐氏之人。
他完全没有将其往小公主身上想去。
因为这不可能,他很清楚公主是女子,而面前男子很显然是男子。
一个男子整日与一堆男子待在一块,这并没有什么,他也不会多想。
然而方才看到的一切却让他震惊地不能再震惊,他现在完全无法直视现在这个看起来风度翩翩的少年郎。
夏远手挠了挠额头,干笑道,“挺好的,请问公子尊姓大名?”
唐溪扬起唇角,又开始胡编乱造起来,
“我是皇家外室,鄙人姓唐,字色。”
染儿:……
唐色?
搪塞?
夏远呵呵笑了两声,朝搭着染儿肩膀的唐溪扯唇,尴尬笑道,
“唐塞公子,方才是在下多有冒犯,打扰二位雅兴了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