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刘大夫是个人精,这些深宅大院里多的是肮脏的手段,他自己心里也清楚,今天知道了这样的事情,怕是性命难保。
可现在这样一说,谢家的人就不敢要他的性命,毕竟,得指着他治谢绍航的病。
谢良脸色的转变只是一瞬间,很快就恢复如常:“日后,就有劳刘大夫了。”
刘大夫笑笑:“好说好说。”
之后,谢良派人送刘大夫出去。
刘大夫前脚刚走,谢大夫人就骂上了:“这个趁机敲竹杠的腌臜货,真让人恶心!”
“罢了,且先忍他一时。”
谢大夫人还要说什么,被谢良用眼神制止,且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崔姝言。
谢良是什么意思,谢大夫人立刻就知道了。
有些话在崔姝言面前是不能说的。
谢大夫人拿帕子擦了擦眼泪,看着崔姝言说道:“姝言,这次的事情,让你跟着费心了。这样吧,绍航这里由我来照顾,你先回去歇着吧。”
崔姝言低头应道:“是,母亲。您若是有吩咐,只管派人来叫我。”
“自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