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瑾瑜率先开口,满脸带着不悦: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眼前的人,是崔尚晋。
可据洛瑾瑜所知,崔尚晋如今在荒州任职,实在是不该这个时候回来。
谢行渊和崔姝言也感到很意外。
尤其是谢行渊。
当初,让崔尚晋去荒州,是他亲自下的命令。
若是吏部的人让他回来,理当知会他一声。
可事前,他竟是半分消息都没有收到。
问题,到底出在了何处?
如此想着,谢行渊看向崔尚晋的目光充满了审视。
迎着三人的目光,崔尚晋往台阶上走了一步:“我为何回来,自然有我的理由。倒是你们,背着我这个做父亲的就把事情给办了,不妥当吧?”
听完,崔姝言有点意外。
原因无他,实在是今天的崔尚晋,太过硬气。
往日里,在谢行渊面前,他可不敢这样。
“父不慈,子如何孝?”洛瑾瑜看着崔尚晋,眸光冷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