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绅。我把姜小姐送到家了,也没什么,就是陆言问了句怎么伤的。那眼神,好像我们对她做了什么。”
陈甘觉得这个陆言。
是真对他妹妹保护欲太强了。
周宴绅眸子隽懒,嗓音性感,“怎么说的。”
男人眼眸微敛,扫向后视镜。
陈甘,“姜小姐还挺懂事,只说她不小心在宴会的卫生间滑了一下。还说你给她上了药已经没事了。”
陈甘没问起苏白芷。
那位大小姐八成不太妙,周宴绅很护短。
只要是他在乎的人,没人敢伤。
周宴绅降下车窗,男人慵懒的手伸向窗外,烟灰落地。
他嗓音低磁隽淡,“周则在哪。”
陈甘不太好的预感,眼皮跳了下,“……刚路上还碰到。应该赶回周家了。”
想起姜小姐说的话,劝了下,“阿绅。挺晚了。明天再去看老爷子也不迟。”
周宴绅指腹摩挲烟蒂。
车窗外,下着淅沥沥的雨。
雨水,嘀嗒在男人好看白皙修长的指骨上。
周宴绅不疾不徐,“调头。”
陈甘面色微变,“这周则的车就在后面,你这是……”
男人眼皮微抬。
只听见他不咸不淡的嗓音响起,“后备箱里有狼牙棒。拿出来,打断他的胳膊。”
像是在诉说什么云淡风轻的事。
陈甘也就想揍那玩意儿了,黑灯瞎火的。
但姜小姐叮嘱过,今晚形势对周宴绅不利。
“阿绅。要打过两天。今晚宴会这事……小心周则反告。”
咬人的狗不叫。
周则迅速扯离宴会,肯定在憋坏。
周宴绅神色隽懒,男人薄唇微启,“算在我头上。”
“嘭!——”
一声巨响,后面的车撞了上来。
周则骂骂咧咧,看向司机,“……你他妈怎么开的车啊,老子差点脑袋开瓢!”
司机讪讪,“前面的车突然刹车。二少爷。”
周则本就一肚子火气,下车拉开车门,“妈的,谁他妈开的车,滚下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