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男人嗓音隽淡低勾,“小不经事儿的。不就亲了下。这是惩罚。”
下回,她再敢消失断联。
他就亲她身上的其他地方,狠狠亲烂她。
姜笙这下老实了。
她就待坐在他怀里,一声不吭。
心里生着闷气,也不敢说出来,就怕他这张可怕的嘴会亲她嘴巴。
陈甘憋笑,透过后视镜看了眼,“你可别跟阿绅对着干,他是个疯子,什么都干的出来。”
周宴绅冷倦靠在后座。
男人眼皮微掀,看向怀里的兔兔,这才乖。
姜笙就这么安静待在他怀里,长睫乖顺。
她嘀咕了声,隔着男人薄薄炙热的西装衬衫,听见他有力的心脏搏动的声音。
……
周宴绅私人别墅。
陈甘叫了家庭医生过来,给温舒诊断。
家庭医生取下听诊器,“病人长期精神错乱,导致行动不能自理。作为家属,你们还是要看好她。否则病人可能会做出极端行为,例如自残,伤人。”
姜笙站在一旁,看向客房里床上躺着的面如死灰的女人。
究竟发生了什么,让一个好好的人,变成了这样?
她咬唇,缓缓看向一旁单人沙发上,正在抽烟的隽贵男人。
会是周宴绅……干的吗。
可那是他的母亲。
陈甘,“张医师,我送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