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笙缓缓点头。

她拿过他给收拾的衣服,顿了一下,进了浴室。

陆言把自己关进房里。

他冷白的踝骨踩在地毯上,漆黑的碎发低垂。

他眸子漆黑却无光,“笙笙……只有哥哥有资格照顾你。”

他缓缓收紧了手里的相片,他的罪永远无法赎完,他或许会下地狱吧。

……

此刻,周宴绅私人别墅。

半夜三点,男人上半身没穿,狭长的眸子漆黑,慵懒的浴袍微敞开,里头仿佛如豹子一样蓄势待发。

他在床边懒散靠着,抽着一根一根的烟。

难以入眠。

纸篓子里已经满了。

少女的音容笑貌,还在他脑子里跑个不停。

周宴绅眉头冷挑,她可叫他一声周叔叔,他能这么畜生。

“陈甘。”

他嗓音冷倦,打了电话。

陈甘在那头刚搂着女友消停,“不是,阿绅,你这一看就是没有x生活的人。这个点,谁不在陪另一半演练啊?”

周宴绅眉梢冷挑,“起来,谈点公事。”

陈甘,“???”

谁他妈刚做完就谈公事啊,自个儿脑袋还热乎呢。

“我看你以后有了女人,你这个点还有没有功夫给我打电话。”

陈甘无奈,要是换做阿绅,那别提多烈了。

女朋友嗔怪。陈甘搂着亲了下嘴。

对面传来难舍难分的声音,听着对面声音越来越不对。

周宴绅眉头冷不防一挑,抬手冷隽掐灭电话。

次日,姜笙睡醒。

她看向桌上陆言亲手做的早餐,心头微热。

“一定是我多想了……哥哥对我很好,他不会想要伤害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