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甘立马去找人。
周宴绅收到一条短讯。
——西京监狱:周先生,您的那些信件需要送货上门还是我们这边销毁。
男人冷倦睨了一眼。
什么信件,他从没写过什么信。
周宴绅并未回复信息,慵懒靠在沙发上,点起了烟。
姜笙回到陆家。
她有些难受回到自己房里,抱着双腿,拿着一封封泛黄的陈旧书信。
总共五十多封……
他却说过他从来不认识什么小姜花,也没有收到过什么信。
姜笙长睫挂着水珠,眼圈微红。
无疾而终的暗恋吗……
“或许你和苏白芷才是合适的。”
她把书信都收了起来,放在压箱底的柜子里头。
而后,深深看了眼,关上。
陆言抬手敲了敲门,“笙笙。”
他穿着灰色的上衣,长裤露出白皙的脚踝,在门外停留一瞬。
姜笙迅速擦拭眼角。
她缓缓起身开门,“哥哥?今天下班这么早吗?”
陆言提着一袋子她爱吃的兔兔布丁。
他放了下来,“嗯,今天从酒吧辞职了。”
他走了进来,男人就这么坐在了干净的地板上,拿出一个没开的酒罐子。
姜笙缓缓蹲身。
她乖巧柔顺在哥哥身边,仰看着他。
“为什么辞职呀?是酒吧那边做的不开心吗?”
哥哥调酒很厉害。
周宴绅出狱第一天,喝的就是哥哥调的酒。
陆言抬手,缓缓将少女揽入怀里。
姜笙一怔。
她气息间,满是男人温热安心的味道。
陆言抱住她毛茸茸的脑袋,“哥哥不开心。不是因为工作不开心。而是哥哥最近陪伴笙笙太少了。”
他宽大炙热的手,轻抚她漂亮柔腻的长发。
姜笙浓密的长睫微颤。
她抬眼,想从他怀里出来,却被他抱紧。
“你……你有心事吗?”
她注视他漆黑的眼底,他很少露出这样的神情。
陆言唇角微扯,揉了揉她,“笙笙,要是有一天,哥哥离开你。你会不会难过?”
姜笙浑身一颤。
她的冰凉宛若冷窖一样席卷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