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宴绅唇角微勾眯眼,“是吗。姜兔兔,你舔一口试试?”

他看看她的小舌头,怎么样。

姜笙看向他,“我是人,我又不是……”

一旁的小流浪母猫赖着不肯走,蹭着周宴绅冷白骨感的青筋手指。

粘人的紧,时不时发出叫声。

陈甘忍笑,“你这性张力太强了阿绅。连猫咪都闻到你身上雄性的味道。这小母猫真可怜,看样子是发晴了。”

姜笙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流浪猫救助粮。

她有这个习惯,缓缓洒了一圈在地上,小母猫就不舔周宴绅的手指了,改吃猫粮吃的很欢快。

陈甘,“那我开车了。”

周宴绅眉头微挑,男人嗓音低磁,“把母猫带上。送去宠物医院,绝育。”

陈甘,“……”

人家小母猫那么喜欢你,恩将仇报啊。

周宴绅这个魔鬼。

姜笙缓声解释,“流浪母猫在外面如果不绝育,会一直被公猫骑的。然后就会一直怀孕,生小猫崽。它现在又发晴了。周叔叔带它去绝育是为它好。”

陈甘啧声。

你俩真不愧一对儿啊。

夫唱妇随。

“行。”陈甘把母猫抓起来,放在后备箱,先送他们去陆家,回头嘎下。

姜笙被送到陆家门前。

陆言淡淡站在,“周宴绅。”

男人倚在车里,唇角微挑,“阿言。不请我进去坐坐?”

姜笙下车。

陆言进门调酒,将一杯威士忌放在他面前。

周宴绅倚在他的沙发上,慵懒懒散,“怎么把酒吧的活儿辞了?”

陆言,“你是怎么知道的。”

男人隽笑低磁,“你妹妹告诉我。”

姜笙就在厨房里切果切,她时而关注一下这边。

哥哥之前还很排斥她跟周宴绅走得太近。

现在好像……

没有那么管着她了。

陆言坐下,抬手跟周宴绅碰了一杯。

他淡淡,“笙笙从来没离开过我。她没什么阅历,待人单纯。我一直把她保护的很好。周宴绅,我不希望你会让她置身危险中。”

周宴绅掐灭烟蒂。

男人俊朗的脸庞清晰,唇角隽淡,“阿言。你这话,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