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封信。
——“周宴绅,你真的,要回来了吗?”
周宴绅骨感青筋的手指捏紧。
他眸子闪烁,指腹被烟蒂烫出一抹红痕。
监狱长叹气,“这姑娘挺持之以恒的,总共五十多封信送进来。我们以为您不要,不忍心就代替您回复了几封。还有这些她织的小兔子围巾和手套之类的,挺暖和的,您拿着吧……”
周宴绅接过。
是很暖和。
他从来,没这么暖和过。
男人眸子漆黑闪烁,嗓音低沉,“姜兔兔,为什么不早告诉我。”
他攥紧,手机屏幕却传来一阵定位迅速响起的声音。
周宴绅眸子一沉,他看见她的身躯在移动,目的地是……
西京机场。
他拿过所有的东西,迅速赶去。
西京暴雨,周宴绅疯了般冷冷脚踩油门到底,冷沉,“姜兔兔,你这辈子都休想从我身边离开。”
姜笙被陆言抱到机场,准备登机。
她缓了缓,嘴唇苍白捂着小腹,咬唇,“哥哥,你帮帮我,我不想怀孕……”
她抬眼,长睫微颤。
她不想怀上周宴绅的孩子。
她已经做了决心,要跟他断了。
陆言,“笙笙。别怕。到了西国,会有专业的医生。我们该登机了。”
陆言扶起她,揽过她上飞机。
周宴绅在赶到机场时,男人隽贵挺拔的身躯满是暴雨的雨水。
他俊脸冷峻,走到停机坪。
工作人员,“周先生,您不能过去!飞机马上要起飞了,周先生……”
周宴绅唇角冷翘,“姜兔兔,你逃不掉了。”
姜笙刚上台阶,她猛然回头。
她看向男人走向自己,脸色苍白后退,“周宴绅…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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