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笙偏过脸去,“我不想听。”

却被男人掰过脸颊。

他低沉,“不想听,也得听。否则某只小兔,说我不爱她。”

姜笙背过身去,紧紧闭眼。

她娇躯睡着。

男人却在她耳尖,低哑,“五年前你给我的信,都被周则拦了。监狱里的人以为是我不想要信,擅作主张给你回了几封。我已经都拿回来了。”

周宴绅视线落在她的床头柜上,一叠一叠的。

甚至他的衣帽间里,都是她织的围巾和手套。

姜笙讥诮,“你以为我会信吗?”

这么粗显的借口,也只有他编的出来。

周宴绅唇角冷倦,“姜兔兔。我没骗你。”

他什么时候,骗过她。

姜笙闭眼,她,“就算是这样。你对我做的伤害难道就可以原谅?周宴绅,你还不明白吗?我们之间不是一封信的事情可以解决。”

周宴绅眉头跳了跳。

他掰过她的娇躯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。

两人身躯深陷被褥,他捏过她,“那是什么?你对我到底哪里不满?”

一年前,她还很乖。

一年后,她现在见面就咬他。

他有时候,真的会以为,她不爱他了。

姜笙盯着他。

她,“我对你满不满意。你自己不清楚?我走之前你怎么对我的,我现在回来,你又怎么强迫我的?囚禁我?逼我嫁给你,这就是你对我的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