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宴绅漆黑的眸子微眯。
男人眉头微挑,“陈甘,去找医生过来。”
姜笙脸色惨白。
她叫住陈甘,“我真的没事,周宴绅,你别大惊小怪。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我多脆弱。”
她回来一次。
他叫了多少次家庭医生了。
何况她不能被他发现自己怀孕了。
陈甘无奈,“我觉得姜小姐说的对。阿绅,你就是太宝贝她了。她现在风吹不得,雨淋不得。只有跟你睡的力气。”
娇娇弱弱的可怜小兔。
周宴绅狭长的眸子微眯,男人俯身。
他西装革履隽贵,唇角玩味低蛊,掐住她的下巴,“姜兔兔,你真没什么事,瞒着我?”
他平时最不喜欢被欺骗。
她最好没瞒着他什么。
姜笙咬唇,她捉住他的大手移开,“……我真没事。你是怀疑我怀孕了吗?周宴绅,你是嫌弃我不能生?”
陈甘惊讶。
该不会姜小姐真的生不了吧?
他俩结婚这会了,她还没怀上。
周宴绅眉头冷挑,男人低淡,“我没这么说过。”
陈甘咳嗽一声,“要我说,你俩都去医院做个检查吧?看看问题出在哪儿。”
姜笙咬唇。
她,“我今天已经跟江梨姐去医院做过体检了。”
言外之意。
姜笙看了眼周宴绅,希望他没疑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