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尔伯哈哈大笑起来:“既然不配称爷,那么不如改一下,叫……马孙?孙子?哈哈哈……”

旁观的人不禁唏嘘,本以为马山回来了,一定能好好打击一下这群白狗的气焰,替濠江人出一口气。没想到一上来就被埃尔伯一顿羞辱。

马山也不生气,只是淡淡地自嘲地笑笑。

李沐尘微微点头,马山成熟了。

要是放在过去,早就跳起来拧断埃尔伯的脖子了。

这时候,林天豪上前一步,看着马山问:“你就是马山?”

他一开口,埃尔伯就恭敬地退到一旁。

马山看了他一眼,没有回答。

埃尔伯立刻大声道:“喂,姓马的,老师问你话呢!”

马山才知道,原来林天豪是埃尔伯的老师,那么算起来,埃尔伯和蔡和衷应该是师兄弟了。

“你都和我说了这么多话了,他还不知道我是谁吗?除非是傻子,我不和傻子说话。”马山说道。

埃尔伯脸色大变,甚至露出一丝惊慌,显然很怕林天豪生气。

不过林天豪并没有生气,只是冷笑一声:“还以为是什么英雄豪杰,原来只是会逞一时口舌的小丑!埃尔伯,你陪他们玩吧,我不想脏了我的手。”

“好的老师,那您就在旁边看着吧。”

埃尔伯让人去搬了一把太师椅出来,放在那张大赌桌的旁边,请林天豪落座。

然后回头对马山说:“想怎么玩,说吧。”

马山说:“上次你们和我太太赌的时候,是怎么玩的,这次就怎么玩。我们怎么输掉的,就怎么赢回来。”

“赢回来?”埃尔伯摇头道,“你还真异想天开,想把银沙赢回去,继续做你的马爷?”

“不!不是银沙,是整个濠江!”

马山说这句话的时候斩钉截铁,不容置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