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人把利益看的非常重,甚至把利益看作比生命都重要。
有的人则是能过的去,能有丁点利益,能活着就行。
而这一次剿匪,自己也是要有利益的。
也就是说金钱、权力、官位、美女,一个也不能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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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,也必须给成正福予足够的利益。
因为成正福是长期行骗的小人。
必须满足成正福的利益需求,成正福才会为石天雨办实事,才能给石天雨更多的利益。
而石天雨除了把马灵桃让给成正福品尝,还得给成正福权力、地位、金钱。
而且,这次还要平衡各方,才能拿到除金钱以外最重要的东西:入读国子监。
在官场,平衡才是最重要的。
一边倒,最后也会惨死。
即便是皇帝,也从来不敢一边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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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计算好一切,石天雨便凌空对成正福说道:“老小子,您先领少爷去您表弟黄澄澄府上,然后去府衙,最后去悦人院。”
成正福一听,反问一句:“什么?”
心下可慌了。
心道:自己现在被舒志折腾成这样了,难道还要陪上表弟全家人的性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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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计生智来,口若悬河地劝说成正福:“老小子,少爷觉得您做骗匪这么多年,也应该赚够了银子,您再行骗下去,总有一天会死无葬身之地的。
俗话说,走得夜路多,总会遇见鬼。本少爷是为您着想的,找您表弟摊牌,让他弄一个官儿给您当当,洗清您的晦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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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正福闻言,感觉不可思议,说道:“这?公子爷,您如何说服我表弟?这事情,诶,孙子,小人也曾向表弟提过呀,可他不好办,再说小人也一把年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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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横指在成正福胸口一戳,冷冷地说道:“老小子,您尽管领本少爷去,包您成功。反正您这回得听本少爷的,一定有您的好处。
不听少爷的话,您只有死路一条,还得赔上全家性命。
如果我迫不得己要杀您的话,也必须斩草除根,不能让您有后代来找我寻仇。
现在,我补充和完善了我的设想,就是剿匪的时候,灭掉游龙帮部分弟子,留部分弟子。
我暗中捧您当上游龙帮帮主,并让您娶到马灵桃。
游龙帮埋藏在其他地方的银子,还有悦人院,都归您和马灵桃。
我再说服您表弟,让您洗白身份,让您有个一官半职。
另外,存在连锁银号的银子交给府衙,让他们有银子向朝廷献礼。
藏在悦人院的现银则是全部归我。
这可是一石数鸟之计。
您再思考一下,当然,不管行不行,您都得听我的。
不然的话,本少爷不仅让你难受而死,还会让您和黄澄澄两家几十口人难受而死。
游龙帮的匪徒,我也把他们全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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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正福胸口被石天雨戳了一下,顿时痛痒难受,急急说道:“成,成,孙子,小人这就领公子爷去我表弟府上。哎呀!痛死孙子了。痒死孙子了。爷爷饶命,饶命!”
石天雨伸手拍拍他的肩膀,说道:“我给您种的是毒蛊,每隔一天,痛痒难受,十天之后,全身溃烂而亡,死状极惨,无人敢为您收尸。但是,若您听我号令,配合我说服您表弟,您得到的不仅仅是钱,还有马灵桃,更有官位。获益最大的还是您。”
说罢,手一松。
成正福即时凌空下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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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高空,不是成正福的轻功可以应付的。
在此当世,恐怕也只有石天雨才能飞上高达五百米以上的高空。
因为石天雨在吸取明智大师的十足的完整版的无相神功之后,在浑厚无比的内功支撑下,轻功已经远远超越了金钱帮的荆籍和明教的谢文。
荆籍和谢文最多也就能飞上五六十米高的空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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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正福吓得魂不附体,惊颤大喊:“爷爷,救我。爷爷,救我!孙子什么都听爷爷的。爷爷,救我。”石天雨好气又好笑,急施“千斤坠”,身子直线而落,探手抓住成正福。
成正福颤声说道:“谢谢爷爷!谢谢爷爷!”
只好乖乖地领着石天雨前往黄府,凌空指路。
两人飘身而下,落在黄府附近一家院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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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从晾晒的衣服中收了几件。
凭着会泛白光的夜视眼一看,这些仍然是破旧衣服。
不管了,毕竟还是比成正福现在穿的这套破碎的衣服好些。
石天雨将一件破旧衣服递与成正福,并掩护成正福更衣。
然后又拎着成正福,飘身而起。
再飘落于黄府大门前的大街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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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正福领着石天雨来到黄府,点头哈腰地向黄澄澄介绍石天雨,对黄澄澄说道:“表弟,这么晚了,打扰您,不好意思,这位舒公子说有要事请您帮忙,可否让仆人退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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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澄澄见石天雨相貌不凡,衣着华丽。
心想:表哥领着“大水鱼”来了,老子今晚得好好敲诈这小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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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成正福每次领人来,都是送礼求情或请求帮忙的。
而对于成正福披头散发,衣着破旧,也不感觉奇怪。
因为成正福经常骗人,有时也会穿上破旧衣服去侦察江湖上的情况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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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黄澄澄挥手让下人全部走开。
不料刚一转身,他的“膻中穴”和“巨阙穴”便被石天雨出手如电地用牙签刺了两下。
他的“期门穴”又被石天雨捏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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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?”黄澄澄浑身一麻一疼,跌坐椅子上,便说不出话来了,瞬间便感觉身上似有千百条蛇在咬噬着他,又似有数不清的蚂蚁在他身上爬行,浑身又痒又痛,又张不开口。
这才意识到这次成正福领来的不是“好人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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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正福见状,调侃地对黄澄澄说道:“表弟,舒公子是领咱们兄弟俩升官发财来的,您还是听舒公子的话。要不然,这身上的蛇呀、蚂蚁呀,会令您很难受的,表哥刚才品赏过了。这滋味真不好受,咱们兄弟俩谁跟谁呀?有这么好的事情,表哥当然领着您一起品尝了。”
痒啊!
痛啊!
黄澄澄汗流浃背,如坐针毡,脸形被折磨得都歪曲了,心里也恨死了成正福。
但是,很无奈,受制于人,不得不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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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上前捏捏他的“天池穴”和“天枢穴”,说道:“黄老爷,您和您表哥都中了小民的毒针,如无解药,七日之内,您会全身溃疡而死,尸体上会沾满虫子,还会传染给府上的人,惨啊!到时您们两家人几十口,没有一个会死得好看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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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正福大惊而问:“什么?公子爷,您不是说是十天吗?”
黄澄澄也吓得眼冒金星,全身无力,汗如雨下,颤抖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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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一笑,说道:“别急,少爷会给您们解药的,少爷与这老小子。”
又指指成正福对黄澄澄说道:“少爷与这老小子,相识不到十天,但意气相投,感觉这老小子人是挺机灵的,想引他往正路上走,闻得您是府衙通判,又与知府梁来兴关系好,便想让您为这老小子谋一个差事,让他金盆洗手。您们兄弟俩既有银子收,又能都风风光光地当官,多好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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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如石天雨在天空中所计算好的那样。
成正福见石天雨真的向黄澄澄提出为自己谋官之事,这回是真正从心里相信石天雨了。
也很服石天雨信守诺言。
连忙也劝说黄澄澄:“对对对!是是是,舒公子说得对!表弟呀,表哥这些年送给您的银子至少也有三十万两了,您也应该为表哥着想,您该弄一官半职给表哥威风一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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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一会儿给黄澄澄希望,一会儿又出言恐吓,软硬兼施,对黄澄澄说道:“黄老爷,游龙帮长期作恶,若有人上告,朝廷查处下来,发现是您从中捣鬼,不仅要罢免您的官职,可能还会将您满门抄斩,到时惨啊,身败名裂。”
黄澄澄吓得全身都是鸡皮疙瘩,浑身又痛痒难受。
真想伸手挠痒痒,但是,浑身又动弹不得,难受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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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正福原本是圆滑无比的人,此时对石天雨的话可是心领神会,便又劝导黄澄澄,说道:“表弟,舒公子说得没错,咱们一起想办法把游龙帮灭了,到时您既是名声大振,咱们哥俩又可把游龙帮的财产分了,一起升官发财,多好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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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,黄澄澄怦然心动。
心想:自己为官多年了,这通判之职已经当了五年,也该往上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