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朵芳心阵阵震撼,瞬间又热泪盈眶,感觉到了眼前这个男人似大山般的那么坚强,可以让自己永远有一个依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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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来不及拔刀,双拳紧握,瞬间又摊开手掌,十指连弹,数十余道剑气纵横击向来人。
疾冲而来的武林中人,纷纷被剑气击中。
有的人胸腹被剑气洞穿,血水激溅,纷纷坠马,摔跌落马。
刹那间,一阵惨叫声响起。
战马嘶鸣扬蹄,又掀翻了一些汉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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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北雄等人见状,吓得心惊胆颤,随即又策马而跑。
石天雨双足一点,腾空追去,双手十指一扬。
路北雄的战马连中数道剑气,腿折肚穿,马身是血,长嘶惨鸣,侧倒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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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北雄也摔跌落马,摔的头破血流。
还没有爬起身来,石天雨已经凌空扑至,探手抓着路北雄的脖子,拇指按在路北雄的“风府穴”上,内力一吐一收,柔柔地吸着路北雄的功力,又大声怒喝道:“你们去而复返,到底想干什么?说!把你们的内幕都说出来。否则,我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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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北雄想要挣扎,但是,他的内力外泄,此时浑身酸软。
其内力如滔滔江水一般似的流向石天雨的身体。
也忽然想起“吸功大法”的传言,不由吓得浑身发颤,瞬间也是吓的冷汗直冒,胆战心惊地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路某奉杨谷主之令,联络到附近的武林中人,见证你们抓捕和折磨西南武林六大门派的掌门人之丑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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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千朵握着双钩而来,指着路北雄,愤然斥责:“路北雄,你们这是嫁祸,是造谣!石大人明明是营救了西南武林六大门派掌门人的。你如此诬陷敝帮兄弟,本姑娘毙了你。”
说罢,扬起双钩,就要钩向路北雄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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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北雄望着明晃晃的一双吴越钩,不由吓得浑身都是冷汗直冒,战战兢兢地说道:“是!是!是!”双腿一软,跪倒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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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愤怒地说道:“路北雄,尔等毁我清誉,我只有抓你去见官。哼!”
就在此时,花秋行和花冬风率部驾着几辆马车而来。
花千朵急忙去帮忙,将一双吴越钩背缚在背部,和花冬风以及花秋行等人,将刘权和卢维等人抬起,放进马车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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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看到花千朵走开,马上迅猛地吸取路北雄的内力,又单手探入路北雄怀中,搜出了穿肠剑谱、户籍证件和银票,放入自己的怀中,行走云南一趟,又进一步壮大了自身的内力,进一步为修炼“圣心诀”而奠定了基础。
路北雄此时鼻斜嘴歪,再也无力说话了。
当真是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但是,石天雨需要路北雄来作证,也不弄死他。
看到路北雄身子开始萎缩,便收回拇指,又捏着路北雄的脖子,提着路北雄,走向一辆马车。
路北雄呼吸极其困难,登时舌头长伸,瞳孔放大,眼珠凸出,犹如吊死鬼一般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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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提着路北雄,上了一辆马车,又放开了路北雄。
路北雄呼呼直喘粗气,双手捂着脖子,揉着脖子,不时的咳嗽起来,连眼泪也咳嗽出来了。
随后,路北雄瘫倒在马车内,浑身虚脱,浑身发抖,张嘴伸手,浑身都发疼。
因为他的骨胳有些萎缩,无论身体哪个地方动一下,浑身都会疼,已经是非正常人,甚至于已经连废人都不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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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千朵跳上这辆马车,亲自为石天雨驾车,直奔昆阳州城。
一路上,马车甚是颠簸。
路北雄的骨骼受到马车颠簸晃动而晃动,又是痛的死去活来,“哎呀哎呀”的杀猪般的喊叫起来。马车奔至昆阳城外,路北雄已经浑身汗湿,晕死过去了。
此时,昆阳州城的城门已经关闭。
城楼上,有些巡逻兵在巡城。
花千朵勒停马车,抬头望望城楼,又回头急问:“大哥,城门关闭了,怎么办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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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果断的说道:“今晚必须进城,必须让昆阳州知州何宝富以官方告示的方式,还云龙帮的一个清白。所以,咱们必须进城去。你看着路北雄和刘掌门他们这些人,我上城楼去,让那些巡逻兵打开城门放你们进城。”说罢,伸手掀开车帘,钻出马车,跳下马车来。
身子落地,又双足一点,施展“飞絮轻烟功”飞身掠过护城河,飘身上了城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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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千朵和花冬风、花秋行等人直看得目瞪口呆。
这是什么功夫?
飞鸟神功吗?
眨眨眼,石天雨就上了那么高的城墙上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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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上了城楼,恰遇一队巡逻兵过来。
“什么人偷爬城墙?”
一群巡逻兵忽然看到石天雨这个陌生人忽然出现在城墙上,便抽刀拔剑,团团围住了石天雨。
石天雨含笑的说道:“我乃四川涪城知府石天雨,现在有要事要见何宝富何大人,请打开城门,让我的马队进城。”
一名士兵急问:“你有何证据能证明你就是石天雨石大人?”
石天雨笑道:“小兄弟,听说过巨型火焰刀吗?”
众士兵惊喜的异口同声的说道:“听说过。你会吗?”
石天雨便抬手往半空中拍出一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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哇!
众士兵纷纷惊叫起来,仰望天空。
但见这把半月形的巨型火焰刀削向半空,在半空之中划了一道弧形的红色的光芒,又不知道斜坠到什么地方去了。
城门外的花千朵、花冬风、花秋行等人也喝彩高呼起来。
一群士兵回过神来,下令放下吊桥,打开城门。
花千朵等人驾着马车进城。
石天雨走下城楼,已经有士兵主动的愿意引领石天雨前往州衙去见何宝富,那些士兵现在实在是太崇拜石天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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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何宝富就在公堂的内堂里,还在一群殷商的恭维中吃饭饮酒,搂着歌姬作乐,闻讯四川涪城知府石天雨前来求见,感觉很是奇怪,伸手拍着餐桌,对那兵丁喝道:“石天雨是涪城知府,老子是昆阳州知州,都是正四品官员,石天雨来此干什么?去去去,老子不见他。”
那兵丁尴尬异常,战战兢兢,浑身哆嗦,真是左右为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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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宝富的师爷何四海见状,急忙起身离座,走到何宝富跟前,抱拳拱手,躬身说道:“禀何大人,石天雨石大人并非正四品官员,乃是从二品官员,龙庭大将军,锦衣卫指挥同知,涪城知府,他如此着急要见何大人,必定是有急事,有要事。
大人还是见见石大人吧。不然,小人担心石大人会硬闯进来,须知,石大人曾经是名动天下的铁腕知县。若然如此,届时,双方就不好相见了。
再说,他和九千岁关系好,万一,他往后告到九千岁那里去,那就更不好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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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宝富闻言,好不扫兴,但是,却感觉师爷说的有理。
心里又想:石天雨来我昆阳州城干什么呀?他姥姥的,这个时候来打扰何某,真是扫兴。
咦,莫非此人到了昆阳州辖区,遇到了什么麻烦事?
非要本官帮他解决吗?
也罢,都是同僚,老子见见石天雨,又有何妨?
何必得罪此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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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何宝富起身挥手让众殷商退下。
然后,浑身酒气地来到公堂,抱拳拱手,皮笑肉不笑地问:“哟,石大人呀,什么风把你吹来了?”石天雨抱拳拱手,笑道:“石某乃是涪城知府,自然是北风把石某吹来了。”
一边说,一边走到何宝富的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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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!”
何宝富和何四海、众衙役、兵丁都大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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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忽然出手如电,牵过何宝富的手腕,转过身来,面向案桌,背对着众人,又用拇指按在何宝富手腕的“外关”穴上,柔柔地吸着何宝富的功力。
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云龙帮的黑名单,低声说道:“何大人,你懂的。请你说话注意分寸,不要那么大声,否则,后果不堪设想。云龙帮的行贿名单里,你可是排名第一位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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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宝富但觉内力外泄,胆战心惊地说道:“石大人,你不可如此胡为呀?本官乃是朝廷命官!”但是,低头一看那份黑名单,又战战兢兢地说道:“石大人,有何吩咐?请说!好说!好商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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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含笑的将那份黑名单收入怀中,笑道:“石某今天来西南省亲,发现金滇镖局的镖车可疑,喝令打开来看,发现里面竟然是他们押着的西南武林六大门派的掌门人。
金滇镖局要押着西南武林六大门派的掌门人和他们的弟子,沉到玉皇湖去。
现在,石某抓到了罪魁祸首路北雄,请何大人开堂审讯,并马上派人查封金滇镖局,抓捕金滇镖局的总镖头何在仁以及众镖师,同时,在全城张贴告示,公布此案,还云龙帮一个清白,不然,云龙帮也不会放过你这个贪官污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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