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方智依偎在父亲身旁,歪头靠在父亲的肩膀上,对西方亮说道:“爹,请放心,这里还有一个比黑木崖更好更美的地方,我让我家相公把黑木崖顶上的那些侍卫弟子,全部给您保留,让他们到这里来,每天三呼您为万岁。放心吧,每天都让您过足皇帝瘾。
但是,以后,咱们得帮我家相公打仗,打大乘教余孽,打辽东的金兵,也让您时不时的练练手,过过手瘾。好吗?以后,无论到哪里,咱们这支队伍都是神兵天降,威风无比。”
哈哈!西方亮得意的大笑起来。
若是往后的生活真是如此,那么,西方亮又找到了新的活法,惬意无比,舒服无比。
毕竟,这里的生活设施是以前从未见过的,太先进了,生活舒服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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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从系统空间里出来,飘身于黑木崖。
到了黑木崖,飘身而下,既然来了,就得好好看看,好好欣赏这里独特的风景。
将来,明教和天地会找地方设立总舵的时候,也可以参考一下日月神教的建筑以及各种机关陷井。心里也知道,到了黑木崖之后,还得打一架。
不杀一些日月神教的人,往后,日月神教的人是不会服他石天雨的。
石天雨的人生目标,最终是要拥有自己的兵马,并非简单的只想和西方智睡觉生儿育女,并非简单的只是让子女继承西方智的美貌和文采武功。
拿下西方亮和西方智,最重要的是看中了这对父女俩的近两万训练有素的兵马。
日月神教的教众远比大乘教余孽、丐帮弟子等等江湖帮会的弟子好很多,受过严格的训练。
而且,有统一的严明的江湖切口,视他们的教主为皇帝那般,堪比二百多年前的明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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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石天雨沿着石级上崖,经过了三道铁门。
在每一处铁闸之前,均有人喝问石天雨关于当天晚上的口令,还要检查腰牌。
这是当年东方不败模仿皇宫的一套建制,留传至今。
日月神教总舵的弟子,真当教主是皇帝一样的。
守卫极其森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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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每此时,有人出来喝问口令,石天雨便扬手而起,一把火焰刀削去,将日月神教的弟子削死并烧成灰烬。没有那么多闲功夫与这些人费口舌,暂时也解释不清楚。
除非是放西方智和西方亮出来。
但是,现在还没有完全训服西方智和西方亮,切莫放虎归山,否则,后患无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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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一路杀生而至,终于来到最后一道大石门前,但见大石门两旁刻着两行大字,右边是“文成武德”,左边是“仁义英明”,横额上刻着“日月光明”四个大红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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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此时,李文威拄着铁拐,握着钢刀,对石天雨怒骂一句:“八嘎!”
从横额背后跳跃而出,握刀下劈,力甩千钧,欲将石天雨劈成两半。
不出石天雨所料,李文威果然是扶桑武士,只是潜藏到恒山去的。
难怪若然师太一直不接受李文威的求婚,估计若然师太早就看穿了李文威的鬼把戏。
而大石门背部,也跃出几名扶桑人,均是手握倭刀,或是捅向石天雨咽喉,或是就地打滚,扫向石天雨双腿。这些扶桑武士,如此天上、地下、居中,分上中下三路攻击石天雨,既要杀石天雨一个措手不及,也要将石天雨碎尸万段。
估计这些扶桑武士,并没有完全获得西方亮的信任。
只是在黑木崖之上,充当看门人,说白了,就是和看家护院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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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不躲不闪,也大喝一声:“八嘎!”
一声“狮子吼”,从大石门背后扑来的三名扶桑武士顿时浑身散架,骨碎四溅,血水瞬间被蒸发掉了。李文威则是被震得飘飞起来,背部撞在大石门的横梁上。
咔嚓!其腰脊撞断,又扑倒在地上,腿臂折断,鼻梁磕裂,连声惨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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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也不再理会这些扶桑武士的生死,跨步过了这道石门。
忽然,脑门上空,有刀风呼呼作响。
石天雨抬头上望,只见头顶上竟然也是一条狭谷。
狭谷两边,密布着黄衫大汉,张弓搭箭往下,对准了石天雨。
黑木崖的地形真是奇特。
看来,数百年前,日月神教的首任教主或是前面几任教主在挑选黑木崖作为总舵之前,到过无数地方选址,才选来这么一个风水宝地。
这个地方,确实是易守难攻。
若非自己无意中获得诸多奇遇,练成超极品神功,根本就无法攀登上黑木崖。
现在,即便是魏雪妍把二十万名锦衣卫带过来,也无法攻上黑木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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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石天雨此时,也已经身入云雾,再往前跨出一步,便要跌入深谷。
眼前,竟然是黑沉沉的一片。
原来,进入最后一道大石门之后,里面竟然是蒌空的。
石天雨明白了,这就是黑木崖为什么一直都是易守难攻的原因。
以前,任我行、任盈盈、令狐冲等人,攀上黑木崖宰杀东方不败,乃是因为有上官云引路。
若无上官云引路,即便任我行是前任教主,也无法登上黑木崖。
这里的守卫实在太诡异了。
机关重重,每走一步,都有伏兵。
而这次,石天雨感觉自己能够上黑木崖,乃是因为自己练成了“纵意登仙步”和“飞絮轻烟功”。
否则,到了这里,只能乘坐竹篓,被人吊上去,才能到达崖顶。
而乘坐竹篓,中间还要经过四处绞盘,才能到达崖顶。
难怪,数百年来,官兵都未能够剿灭黑木崖的贼匪。
难怪,自东方不败之后,日月神教无论谁来当这个教主,都是稳妥妥的,安全毫无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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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就这么略一思忖。
十几名扶桑武士已经凌空飞下,握刀劈至石天雨的脑门。
石天雨抬掌拍去。
嘭!一把巨型火焰刀将十几名扶桑武士撞击而碎,并瞬间将这十几名凌空握刀劈下的扶桑武士烧成了灰烬。
嗖!
上面前后左右的黄衫汉顿时对石天雨放箭。
万箭齐发,气势恢宏。
要将石天雨射成一个刺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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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双掌一拍,头顶上几把巨型火焰刀承接了一阵箭雨,融化了一阵箭雨,也热得万名黄衫汉浑身汗湿,呼吸不畅,皮肤有焦灼之感,根本无法再次放箭射击石天雨。
石天雨借机凌空身形一晃,施展“龙相明玉天蚕烈焰神照功”,将这万余名黄衫壮汉飘移到系统空间二号储物柜的一号庭院里,让他们面见西方亮,并接受西方智的整顿,争取改编为石天雨所需要的一支队伍。
接着,石天雨双足一点,身子腾空而起,飘身于一座汉白玉的巨大牌楼。
牌楼上,有四个金色大字“泽被苍生”,在阳光下发出闪闪金光。
从牌楼到崖顶大门之前,是一条笔直的石板大路。
那些石板应该是新铺的。
石天雨能看出来,那些石板是新切的,很整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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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天雨进得大门后,龟井领着一群扶桑人,各握倭刀,扑向石天雨。
刀风呼呼,没有招式,毫无花架子,握刀抹扫捅刺。
这“迎风一刀斩”的刀法,确实威力巨大,乃是“必杀之剑,当者无赦”。
另有两名紫衣人陪着一名青年壮汉在观战。
这名青年壮汉应该就是西方辉了,年约三十岁,身披枣红色缎面皮袍,身形魁梧,满脸虬髯,体态甚是雄健威武。
石天雨身形一晃,双掌一飘一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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咔嚓!
龟井和一群扶桑武士莫名其妙的握刀互捅互砍起来。
都是刀刀致命的招数,都是刀刀见血的招式。
霎时间,响起了一阵阵断骨碎骨之声。
三十多名扶桑武士在互砍互捅之时,伤亡惨重,血水四溅,惨叫声此起彼伏。
即便是龟井,也是莫名其妙的被那些扶桑武士大卸八块,惨死的莫名其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