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不知道他当时在镜子里看了她多久,她只知道她一抬眼就看到他在她镜子里,在她身后。
“半个小时之久,看了你半个小时之久,我是不是疯了?”
他说的每一句话,都在刺激着棉棉,刺激的头皮发颤。
“可不可以不要再说了。”
棉棉是真的不想听,一个字都不想听。
可霍啸安跟平时的克制完全不一样,像是完全脱了那层伪装,唇贴在她耳边还在细细的折磨她:“不想听什么嗯?”
这样的话是白天永远都没法宣之于口的话,只有这个时候,这一刻,才可以肆无忌惮的放肆。
好半晌,霍啸安的手扣着棉棉的腰,脸在棉棉颈部处紧缩。
棉棉在他怀里像只小猫,脸也在他怀里发红发涨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棉棉从楼上下去,已经是早上中午十点了,好在昨天都累了,霍家的人都相应的起的晚,只是棉棉下来后,还不见霍啸安。
老太太问:“啸安还没起?”
棉棉立马说:“他昨天喝了酒。”
霍啸安很少睡懒觉,霍家所有人知道,除非喝酒,除非小媳妇在怀……
霍老夫人眼神暧昧,说:“昨天确实累了,又喝了酒,睡会懒觉情有可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