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程氏因为偷了家中银钱,被父亲发现,便被罚去了祠堂。

百两之家,便是富裕,而这三千两,乃是程家所收的定钱。

坏事接踵而至,去往辽海的船只遭遇了歹人。

十船盐,便只逃回来一船。

程老爷听闻消息,人当场便昏厥了过去。

一船盐,如何能够赔偿浙南附近的盐贩。

“程老爷就不该倾其所有去贩盐,现在好了,听说人都不行了。”

“他可是咱们盐淮镇出了名的善人,怎会遭此横祸。”

“谁说不是呢,要不咱们这损失就算了,将定钱讨回就是。

总不能让程家没了活路不是。”

没有被落井下石,在商贾之中程老爷也算是凤毛麟角。

可就算如此,一船盐,田亩,宅院,甚至首饰家中的座椅屏风摆件,全部变卖。

这才堪堪补上了三千两的亏空。

她当时后悔至极,跪在父亲程老爷的床榻前哭的声嘶力竭。

“都是女儿不孝,爹你骂我吧。”

程氏抹着眼泪,程老爷抬起手,抓住女儿的手虚弱道。

“爹不怪你,没有那三千两,出了这事就是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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