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没站稳,她又踉跄跌倒在元沧身上,反而贴得更紧。
被压住的雄性顿时屏住呼吸,而后,重重喘了一口热气。
“别动,年年。”
元沧声音沙哑,甚至流露出几分痛苦,手臂凸出青筋。
这段时间朝夕相处,他虽然没少趁机和年荼贴来贴去,但那都是以兽形的状态,心理上的感受和人形时截然不同。
倘若变成花豹,年荼坐在他背上,他还能稳稳驮着年荼走来走去。
但是此刻,他的脑子忍不住浮想联翩、心猿意马,身体也开始不由控制。
元沧伏低身体,一动不敢动,生怕被年荼看到自己的丑态。
“你怎么了??哪里疼???”,年荼两手抓着他的胳膊,试图把他搀扶起来。
她该不会把元沧压坏了吧?
拽了元沧半天,根本拽不动,元沧又支支吾吾不肯说到底哪里疼。
年荼焦急地跑出健身室,去找家里的其他雄性求救。
“别慌,年年,怎么了?”
听闻元沧出事,作为医生的陆湛担负起照顾每个家庭成员的责任,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健身室。
元沧已经站了起来,正用一件外套围在腰间遮掩,满身的躁动和狼狈仍未褪去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