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药剂使用次数越多,效果越弱,一旦停药,之前压制下去的失控值会加速暴涨回来。”

年荼不由愣住。

“没有什么解决办法?”

“不知道,或许没有吧”,蛟挑了挑眉,“说不定,你给我彻底地精神安抚一次,我就好了……”

见年荼被调戏得恼怒,他赶紧住口,哈哈大笑起来,“开玩笑而已。”

年荼拳头硬了。

她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,但在蛟这里,情绪总是很容易爆炸。

深吸一口气,她勉强忍着没动手打人,询问:“谢寂离的父亲,用的也是这种药剂?”

听她又提起黑曼巴,蛟的笑容立刻淡了几分,比挨打还难受,“对。”

“这种药剂很贵”,他幽幽道,“我对黑曼巴可不算差。”

就连遭遇背叛之后,他都没有给黑曼巴的父亲断药,更没有迁怒于对方。

年荼眨了眨眼。

她没有说话,但神色缓和了许多。

见她态度变好,蛟立刻打蛇随棍上,牵起她的手,探入自己的衣服里,“你摸,伤疤已经不见了。”

蛟的皮肤温度略低,肌肉结实而柔韧,新生的皮肤没有伤疤,摸起来手感非常优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