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她想明白了,啥也不求了,她与杨胜军仅仅是名誉上的夫妻。

两人就像合伙人。

杨胜军不凑上来,她也不去搭理他,一心一意她只扑在学习上。

现在这种情况,她不知道如何处置。

徐子矜只觉得心里梗梗的、眼眶涨涨的,有一种想哭的冲动。

“一会把纱布解开,我重新给你上药。”

话一扔,她出去了。

陆寒洲不敢多言,十几分钟后,徐子矜拿着一包东西进来了。

打开包,里面有纱布、有碘酒、有酒精、有棉签、还有医用手套。

除此之外,还有不少的药。

有铁盒包装的,也有纸盒包装的。

徐子矜慢慢解开纱布,看着陆寒洲那血肉模糊的伤口,她说不出话来了。

比巴掌还大的伤口,除了血就是红红的肉。

她看着都疼。

用酒精清洗干净,涂上了典酒,然后打开铁盒,从里面拿出一张药膏,贴了上去。

包好后,站了起来,她给陆寒洲倒来了水。

“吃药,这三个纸盒里的药,每天三次、每次两粒,不许忘了。”

这么大的伤口,好在是冬天。

要是夏天,得溃烂。

陆寒洲的伤口早就处理过了,只是昨天没注意,这才重新拉破了它,引起出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