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人也算情敌,顾岩得有多拉垮,”温凉这是变相夸了她家顾岩。
不过刚才她提到了江昱珩,我就想到了昨天她打电话给我说的事,“周彤流产流了吗?”
温凉摇了下头,“别提了。”
“嗯?怎么了?”我好了奇。
温凉没有回我,而是看着窗外的秦墨,“你家秦工得多长时间?”
外面的男人已经老实的快要给秦墨跪了,秦墨单手插着裤兜,早晨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折射出光,让他仿若会发光一般。
我看的都移不开眼睛。
甚至心底升起一抹说不出的自豪和骄傲,有个声音说:乔杉,这是你的男人。
跟秦墨会有交集,真的是我随波逐流的意外。
当时的心思也是想玩一玩,排遣自己与江昱珩分手的寂寞。
可现在却发现我像是捡了个宝,观赏及实用价值兼具。
“问你话呢,”温凉见我不答,用肩膀碰了下我。
我的眼睫眨了眨,“应该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