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是百亿世家里走出来的千金小姐,对自己喜欢的事情上,每一样都精益求精。

梁芝兰是音乐教授,每日发声练功,雷打不动。

“没太睡着,花园里晨练了一会。”宋轻臣很自然。

“你那脖子里怎么回事?”梁芝兰眼尖,说着话,就往这边走。

宋轻臣属于冷白皮,皮肤很细腻。上面出现的痕迹,比别人更容易被看穿。

他见梁芝兰过来,不仅没躲,还主动往前走了几步。

“妈,您要不看仔细点儿?”

凸起的喉结周围,是深浅不一的绛红。喉结最高点。是一圈细碎的齿痕,带了血痂。

梁芝兰过来人,当然能看出是被口允出来的。

不由得染上厉色:“你这是去了哪?又是和谁?哪个不知羞的野成这样?……”

“妈,”宋轻臣淡笑打断梁芝兰的话:“就这么说吧,我三十多了,如果您不想让您儿子寡欲成和尚,就别管。”

“我……”梁芝兰一时语塞,吁着气,翻着白眼。

宋轻臣抿着唇,快步轻松离开。

这是宋轻臣第一次因为女人的事情,和梁芝兰硬刚。

她一时恼极,胸口竟然有了轻微发闷的感觉。

转念一想,宋轻臣说的也有道理,三十多的男人,在生理需求上说事,约等于泯灭人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