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她调皮的把他衬衫敞开,脸蛋贴到块状肌肉嶙峋的心口,亲昵厮磨。
男人轻弹了下她的脑袋:“没什么要问的?比如,为什么是我?”
黎嫚听出了他的故意调侃,只软声:
“假如是挡了你哪个女人的道,你不会送我往南方走,而是直接往西天走。所以,我有什么好怕的?”
其实,这本是一句调侃的话。
却不料在之后,一语成谶。
黎嫚的西天是句玩笑话,可她的人生,却也没逃过孤身去走一段西方的未知旅途。
人在东方,往南走,往西走,就是不允许往北。
兜兜转转,她的迁徙的人生,已经拉开了帷幕。
男人捏着她,直到她尖叫,才开口:“你是懂气我的。就这么给你说吧,我这里认主。”
他手指了指。
黎嫚瞬间红透。
两人抱到后半夜才去睡下,这样相拥无人打扰的时刻,太少。
清晨醒来,宋轻臣已然不见了踪影。
黎嫚选了条栀子白的裙子,带着半职业的西装领,简洁大方。
黎玉芬耐心的给她梳了蜈蚣辫,配上她一张娇嫩瓷白的小鹅蛋脸,桃花眼水润清透,哪哪都绽放着二十岁女子水晶般的纯净与美好。
偏生小姑娘眼中不带半点勾魂媚,只用智慧的光来点缀,温婉知性。
黎玉芬满意的看着女儿:“要跟着宋先生见重要的人?”
小姑娘调皮一笑:“是重要的人,却是去赔罪的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