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轻臣只静坐在那里,一身凛然,目不斜视。

她眉眼轻轻眨动几下,来不及多想,便被袁靓牵手扯走。

一路上,红衣袁靓“啧”了无数遍。

即便脑洞再大,她也没有想到,有些人的家,可以像一座城。

“宋大佬这是要把外室扶正的节奏?”袁靓捏着黎嫚那清冷的小脸蛋。

真会说话。黎嫚讪讪:“你想多了,或许,已经在弃的路上呢?想那么多干嘛?活在当下。”

在观景廊道赏荷花的黎嫚,腰上突然过来浑厚力道。

那只大手像铁钳,五指撑开,便可以全数覆盖到她盈盈一握的腰肢。

黎嫚被那只大手捏的生疼,夏天的衣服轻薄,她甚至能感受到手掌的粗粝感。

她不需要回头,就知道来者是谁。

那人特别喜欢揉她,捏她。

看她娇嫩的皮肤,被带了岁月的茧子的大手磋磨,染上桃红色,带着勾魂的魅惑,再被他一一亲吻遍。

他说那也是在画画,在他美如春色的娇嫚身上,种下万紫千红。

他还说,痛感,也是快感。

黎嫚看了眼不远处嬉闹着要骑马的几个人,悄声:“你别闹。”

耳边是男人的轻嗤,大手捏住,猛的一提,黎嫚来不及惊呼,就被浓郁的荷尔蒙劲风,卷着就走。

黎嫚闭着眼,只把身子用力贴紧他,手反向握住他窄腰。

唯恐他一个不经意,或者突然起了什么邪恶念头,把她掉在地上,或扔到了湖里。

宋轻臣在某些事情上野的不可一世,她领教过。

一个能整晚精力旺盛,笑眯眯的说“嫚嫚听话,最后一次了”的男人,转眼就会再把她压在身下……

然后,在她控制不住高歌的时候,在她耳边一本正经:

“我这人识趣,你这么信我,我不得多奖励你几次?对吗嫚嫚?”

他鼓励她野。

最过分的一次,她被欺负急了,生生咬下来他肩膀上的一块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