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定位到了,在xx医院。”

水杯打翻,宋轻臣淡定的扶起来,皱了眉:

“祁宴,你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磨叽?”

祁宴默默忍下,明明,他语速挺快的。他该先说那句话。

“黎小姐受了轻伤,就是,脸被划伤了。同行的女士伤势重一些,左胳膊脱臼了。仗着玛莎拉蒂挺抗撞的,张局说,车屁股被撞的凹进去了。”

“呵……”宋轻臣大石头落地的轻松,唇角暗勾了下:“人活着就好。”

人有时候就这么容易满足。

哪怕她脸被毁容了,又如何?人活着就好。

手机铃声响的急促,迟尉的声音从听传来,京片子里就差一句“丫挺”。

“宋伴郎?你放谁鸽子呢你?是人吗?我真的一点也忍不了你了我告诉你,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来,然后就地鞭笞你,再绝交。”

“嫚嫚出车祸了,”男人丝毫不怒,音色淡淡:

“但是,我马上过去,不用你来掘。迟尉,今天你新郎,端着点,别整的让人以为你想嫁我,爱而不得呢?”

“我艹”迟尉脸抽了下,是人话吗?“你妞儿没事吧?你抓紧的,老宋,就差你了,安悦都要给我急了。”

“沾你喜气,人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