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气睡服,孩子都搞出来了。那位千金被盛景那功夫迷住了,死活不分,老父亲差点脑溢血了。对,和你家小迟公子同年生。”

仍然是杜仲熹在答话。

迟尉看了眼一直默不作声的宋轻臣:“我说老宋,你失声了?”

男人视迟尉如空气。

只把目光望向骆子谦:“去那边,喊她们过来尝尝,凉了不好吃。”

人兀自站起身来,到洗手台洗了三遍手,回来,睨了眼迟尉:“趁热吃,不吃东西,怎么能堵住你的嘴?”

迟尉认真看着宋轻臣的表情。

没一丝表情。

只重新坐下,取过专用的小饼,耐心把羊肉从红曲柳木签上取下来,涂抹上蒜蓉辣酱,再均匀撒上葱丝和芝麻,卷好。

“嫚嫚,去洗手。”他扬了扬手中卷好的小饼,笑望着走过来的小姑娘。

“那你给我留着。”黎嫚眼中有星星,脚步轻盈而欢快。

“嗯。”宋轻臣浅勾了唇,笑容温暖。

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,男人快速把手中卷饼,塞到了一直盯他的迟尉嘴里:

“便宜你了,嫚嫚脸上有伤,暂时不能吃辣。”

迟尉冷脸嚼着,抬眼瞟着洗好了手,笑着走过来的黎嫚:“小妞儿,我谢谢你。”

黎嫚看了眼迟尉咬牙切齿的模样,没搭理,只乖巧坐到了宋轻臣身旁,手自然的搭在他腿上。

本想从宋轻臣嘴里套点话出来,那男人嘴严实的和带了密码锁一样。

即便是自己的亲兄弟,又如何?

谨言慎行,是政届恒古不变的真理。

苏落影坐到了杜仲熹身旁。

宋轻羽扫了眼,抬腿,直接坐在了宋轻臣另一侧。

正对着骆子谦。

骆子谦冷笑了声:“脸这么臭,是因为谭牧之没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