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君逸的突然离开,同在现场的宋轻臣,当然看的到。

男人冷勾了下唇角,在休息的空档,走出宴会厅,到一旁没人的包间,拨出了电话。

黎嫚手机铃声响起,来电人:野男人。

清眸中的委屈一闪而过,泪意潸然。

有种“我们的孩子没了”的倾诉欲,在电话接起的瞬间,被她吞咽到腹中。

黎嫚是个“报喜不报忧”的姑娘,是生父徐晋东扔给她的“克制”品格。

原生家庭的苦难,通透里看,也是一把双刃剑。

黎嫚的苦难不是来自贫穷,是感情创伤。

父母婚姻不幸的冷暴力,以及染赌父亲情绪的大起大落,大喜大悲。

以至于,在她遇见宋轻臣那样情绪极其稳定,教养礼仪良好的世家子弟时,很难不沦陷。

所以,她语气很平静,话音温柔:“你干嘛呀?”

温柔舒服的声音,让宋轻臣唇角自然勾起:“我甘你呀。”

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黎嫚娇嗔,嗓子干,拿起桌上水杯,浅啜一口。

“嫚嫚骂人的词汇太匮乏了,除了有病,还会什么?”宋轻臣逗他。

“还会……宋……神经病。”笑容在小鹅蛋脸蔓延,来自真心。

角落的叶知秋一声冷嗤,唇形轻吐了两个字:“幼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