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怀，带球逼宫，早过时了，来点狠的，带人逼宫，哈……”

司盼盼扯唇笑了笑：“这些年，怎么样？你的消息埋得够严实，自从你去了港岛，要不是今天见到你本人，我都以为……”

女人住了口，只眼睛望着黎嫚，嘴里轻轻吁了口气。

“活着就好。”黎嫚偏头，调皮的眨了眨眼睛。

她半个字不提自己所有的经历，只把问题抛给司盼盼：

“成大女主了？在你的轨道上，正常走就行，也算人生赢家了。”

“这圈不好混，”司盼盼习惯性去摸烟，顺势递给黎嫚：“介意吗？”

“我不抽，你随意。”
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，在袅袅升腾的烟雾里，慢慢拼揍一段有彼此的岁月。

直到聊起来那个麦色皮肤，剪着寸头，追过黎嫚的女子荆可。

“死了。”司盼盼抽着烟，眼底划过一丝落寞。

“毕业后，我和她一起到横店，合租在一起。她趁着当时蹭到的撞安悦的热度，和朋友搞原创音乐，在酒吧驻唱，我拍戏。怎么说呢，小日子还算甜。

那天，我吊着威亚，在天上飞着呢，突然就有人来片场，说找司盼盼。

我仙女一样从天上落下来，以为来新片约了？那人说，荆可家人吗？人不行了，去认领尸体……”

黎嫚默默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