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晓光微微挑眉，修长的指尖无意识地在 GSM 编码图纸上划出一道流畅的弧线，图纸上密密麻麻的符号与线条，仿佛是他构建未来通讯蓝图的神秘密码。

“谁啊？别卖关子了，虎子。”

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急切，此刻的他，心思还沉浸在复杂的编码世界里。

石虎嘿嘿一笑，脸上洋溢着神秘兮兮的神色，像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掏出两张略微泛黄的文件。

“晓光哥，来的可是咱们的老熟人——刑老抠！”

“刑老抠？！”

高晓光手中正在记录数据的铅笔突然“啪嗒”一声折断，石墨碎屑如同受惊的鸟群，簌簌落在铺满数据与设计草图的桌面上。

那个总是爱穿着洗得泛白的灰布中山装，裤脚常年沾着机油，为了几分钱成本能跟人磨破嘴皮的身影，瞬间鲜活地浮现在他眼前。

记忆如潮水般涌来，高晓光记得当年在覃岭基地，为了节省三毛钱的零件费，刑老抠能在仓库跟供应商磨叽整整三个小时，那股子对成本精打细算的劲头，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。

“没错，就是他！”

石虎兴奋地晃着手中盖着大红印章的调令，封面上的大红章在透过窗户洒进来的阳光下格外刺眼，仿佛在宣告着一个新的开始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