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——
“你知道?”
沈棠想翻白眼,终于理解祈善的痛苦。
顾先生:“查了查, 没什么问题。”
沈棠直言不讳:“听人说过北漠非善类。”
沈棠只觉得无聊至极, 片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,起身掸了掸不存在的灰, 准备告辞。
见顾先生回来也没收起, 毫不避讳:“顾先生可有查到什么?那个沈棠有无问题?”
沈棠瞥了一眼神情迷茫,还处于言灵控制的舞伶, 又看看顾先生,嘴角微动。
“那可真是完犊子。”
一剑封喉,血不沾衣。
俱是恶人。
祈善:“???”
褚曜还在教学生,祈善这厮正坐在廊下低头编竹篾,身侧还放着一堆碎布和针线。
“能与祈元良混一起, 果真不是善类。”
沈小郎君不去欺负别人就是日行一善了。
沈棠觉得这厮在白日做梦。
“先生辛苦了,下去歇歇吧。”
不过顾先生都这么说了, 他也不多深究。沈棠这人没问题最好,正好能多个北漠出兵庚国的理由。待庚国国内乱象增多,自顾不暇的时候,便是出兵的最好时机。
顾先生自觉失言。
一个褚曜就不是善茬——虽说没了文心很多地方不方便,但不是没了脑子, 不影响正常出谋划策——一个恶名昭昭的祈元良,以及这位揣着文心但杀意比武胆还浓的沈郎。
“你这本事不去说书可惜了。”
她道:“你的问题可真多。我与你又不熟, 我与谁搅和在一块儿,与你有何干系?”
不管真相如何,沈家大娘子是死是活,这种事关女眷声誉的推测都不该乱说。
沈棠面无表情听完了全程。
沈棠:“……”
顾先生避而不谈。
顾先生道:“白首如新, 倾盖如故。”
“在外被欺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