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只是宅女, 运动神经不发达。
祈善意味深长地道:“意味着一人都能占山为王!虽说八等武胆无法维持四百兵太长时间, 但也足够惊人。若在战场, 八等公乘还能令至少一千士卒穿上相对精良的甲胄。”
不过, 这话也不是全然无用, 话糙理不糙, 想让人卖命辅佐,总得满足所需所求。
沈棠感觉自己都被他叹得衰了。
她还未有这个概念。
沈棠感觉心脏被扎了一刀,血淋淋的。
沈棠神情尴尬地听着这段。
祈善一眼便看出她想什么。
“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……穷就穷呗,每天有酒喝……不不不,不喝酒。反正吃好喝好……”她越说越心虚、越说越弱气,最后直接说不下去,沮丧脸,“穷是我的错吗?”
八等公乘,很强也很有分量。
祈善长叹摇头。
看样子元良的确抢手, 即使前面儿死了一串的老板, 还是有新的老板前仆后继。
沈棠赞同地道:“也是,也要看看老板性格,公司有无发展前景。光会放嘴炮、画大饼的公司去不得。翟乐和翟欢在东南那边有基础不?要是人招到了,开不出工资就尴尬了。”
毕竟不是什么人都只追求道义理想的。
哼了声, 傲然地道:“翟欢这人是不错,看得出是个长袖善舞、八面玲珑又清醒的人,跟他谈话的确舒心顺意,没有一刻不快。可我祈元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请得动的。”
沈小郎君对黄白之物是有多执着?
想想还有一点点遗憾。
祈善半阖着双眸, 轻描淡写地道:“先来探一探我们的底, 再看能不能结交招揽。”
祈善默默地看着沈棠。
若有暴富的机会,她愿意当个穷批吗?
这么威风的高光时刻居然不记得了。
沈棠觉得气氛不太对,随便找了个借口回屋沐浴去了,磨磨蹭蹭一刻钟才出来。褚曜送小胖墩儿回肉铺,顺便买点荤菜给祈善补补。祈善则坐在廊下,恢复晒太阳的姿势。
“元良,你又叹气……”
除了光棍,谁没一家几口要养呢?
沈棠准备坐下的姿势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