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一边取来小刀小心翼翼解开火漆,一边略带尴尬地讪笑道:“此事是我不对了, 理当是我派人向吴兄拜年的, 只是河尹病灶积习生常,忙碌起来也什么都忘了, 待使者回去, 劳烦使者替我向吴兄赔礼道歉……”
恰巧, 徐解也问起了赵奉。
谁也知道沈棠这话就是场面话。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她又不是吴贤的附庸,也没有靠着吴贤的接济过活, 两家势力虽悬殊, 但在地位来说, 沈棠跟吴贤是平起平坐。所谓“亲自去天海向吴兄道歉”之类的话, 听听就好。
连大年夜也没有封闭休假。
沈棠内心继续嘀咕。
她该怎么回答?
徐解笑道:“吾主命吾来此贺沈君新禧, 特地送上新年贺仪, 还请沈君一观。”
赵奉很好,吃好、喝好、睡好。
“在下不急, 这两日便叨扰了。”
(ω)
写完了突然想起来……
浮姑七家地头蛇经年累月的财富不够人家一家打。徐家在天海权势不是最大的,但绝对是最有钱的,族中经营范围广泛,还有不少“跨国”生意,是吴贤势力的“大财”。
唠完家常又问起了赵奉近况。
这么说吧——
嘴上不仅不能反对, 还得笑嘻嘻欢迎,让人安排好徐解住所,再弄一个“导游”。
按照正常逻辑该狡辩弥补才对吧?
徐解?
顾池:“……”
信中前半段都是简简单单的唠家常。
沈棠逐字逐句认真看下来,略微有点儿心虚——毕竟她暗中还跟着谷仁“背刺”了吴贤, 河尹本来说好是借,但她借谷仁之手,让郑乔封她为名正言顺的河尹郡守。
“劳烦望潮打听清楚徐解的真实来意。”沈棠踮脚拍拍顾池肩膀,“任重道远!”
如果徐解自称的话,就是“解如何如何”……
好像跟杨都尉的“杨公”名字一样占人便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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