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觉得这话似曾相识。
荀贞摆手道:“不敢当,不敢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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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杰闻言也识趣,不再挑剔宴安的毛病,重新挂上爽朗笑容,邀文士上座。
嘿嘿,突然发现昨天有个评论很精妙啊。
褚曜:“……”
褚曜还未张口,康时便看了过来。
他们多是怀着怀保家卫国执念,受国境屏障庇护,同时也给予国境屏障守护,每逢战时吃紧便会响应国境屏障而出战。但除了这些英灵,还有一些不在“编制”的英灵。
褚杰忙问:“还请先生不吝赐教。”
褚曜和康时对视一眼。
褚曜深吸一口气,心中继续衡量,没有给确切回复,但也没有直接说不,而是试探:“我军兵力缺乏,含章欲施何计以挽狂澜?”让他看看,配不配得上五千黄金!
“此去泉台招旧部,旌旗十万斩阎罗!永固关自建成之日,便是为了防范十乌入侵。为此战死、血溅关下的将士何其多?当下局面,也顾不上惊扰英灵安眠……”
他自然而然地开口道:“含章可贞,以时发也。好名,好字。荀先生藏器于身,一朝仗义出手,实乃天下君子表率。”
康时跟荀贞真是今天不打不相识?
荀贞捡起一块小碎金子,当众演示一遍如德芙巧克力一般丝滑的“将者五德”。
作为朋友,他也希望后者身后名能好听一些,不至于被后人诟病为佞臣。宴安本人不在意虚名,但作为朋友却不能不在意。他道:“全仰仗挚友宴安方能成事。”
褚杰难得机灵一回:“什么外力?若我等能办到,不惜代价也替先生寻来!”
最重要的是褚曜和康时如何表态。
“此事,斗胆替主公应下了。倘若主公事后追究,吾一力承担!”
现在的河尹郡在宴安口中一派安乐祥和,治下欣欣向荣,庶民修生养息,吃得饱穿得暖,这都离不开沈棠两年心血。以前的河尹郡只是悍匪出没的穷山恶水。
费钱。
十乌王庭大王亲征,决心已经摆出来了。在十乌方面看来,永固关这边没有收到消息,肯定会疏于防范,发动偷袭攻打关门是最稳妥的。不可能等他们做好准备。
不要为难老人家啊。
褚曜看向了赌徒康时:“……”
二人三言两语便迅速拉近了关系,一路上有说有笑,相谈甚欢,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久别重逢的故交知己。但,该有的流程还是要走,康时将文士引荐给褚杰。
他对沈棠的初印象相当之好,也不想一上来就把人吓跑了,这年头找个有挣钱经营能力的主公可不容易。他道:“这倒是无妨,也不是说真的要有黄金五千两……”
文士越听越是满意。
连天海徐氏家主徐解都想引为知己。
这位说不好就是未来同僚。
荀贞也知道沈棠的难处。
他手中有办法增加永固关守关成功率,但做到这点需要外力弥补他文气匮乏的不足。褚曜、康时和虞主簿见多识广,隐约有猜测——确实有这么一类文心文士,言灵强弱跟“外物”媒介有关。媒介种类更是五花八门。若是如此,荀贞这话有八分的可靠性!
荀贞没有回答,而是解开了自己背着的包裹,在众人瞩目之下打开了它——金灿灿的物件在烛火照耀下愈发夺目。荀贞无奈地道:“便是此物了,多多益善!”
宴安的名声尚可,但帮着暴君郑乔收拾烂摊子、擦屁股的,又能是什么好的?
文士叹道:“兴宁他……有苦衷。”
打仗不仅拼战力还拼财力。
也就是说——
对主公来说,穷比死可怕……
这帽子太大了,他的头戴不了。
那位沈君经营手腕强硬,应该不缺。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褚曜:“……”
氪金佬跟康时的组合,完全是《玄不救非,氪不改命》。
这一点,河尹郡庶民皆能作证。
众人:“……”
褚杰不爱读书,听不懂上一句,但他听懂下一句了。无晦夸人眼都不眨一下。
褚杰蹙眉:“宴安?”
前者深耕内政和财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