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阿兄,你可真是害死人……”徐诠一口气写二十来张家书,摞在一起鼓囊囊的,“要不是阿兄,哪里会挨这顿毒打……”
这怎么可能知道啊!!!
还未出仕之前,他堂兄隔三差五感慨主公和吴贤“棠棣情深”,又说她如何君子、如何高义、如何高风亮节、如何爱民如子、如何勤政辛苦……为了河尹呕心沥血。
“我也忒冤枉了……正常情况下,也想不到那是主公啊。”一番慷慨陈词,又反问共叔武,“要是半步走街上,瞧见主公一袭女装,再加上那张脸,搁你能不认错?”
共叔武笃定地点头。
徐诠觉得自己要是说一句反对的话,那他就是没有那什物,奔着那什物来的……
徐诠道:“不会缺席的。”
共叔武的逻辑真是无懈可击。
屠荣指着徐诠:“我是他打的。”
徐文释天天喊师妹“令德妹子”,他还以为对方也知道主公性别了呢,合着不知?
蹲在不远处盯梢的屠荣开口:“都不是,是主公跟文释哥哥切磋,一不留神打得。”
屠荣脸上的伤势左一块右一快。
奈何啊,天下无不散之筵席。
“你得罪主公了?”
肿胀高低起伏不一。
徐诠窘迫又羞恼:“我哪儿知道那是主公?离得那么远,主公还一副女子装扮……谁知主公还有女装的癖好……这能赖我?”
装着家书的盒子颠颠儿踏上前往河尹的路,为了保证信函顺利抵达,送信的信使还是二等上造,寻常歹徒不在话下。谁也不知,这一盒子家书会钓来两条大肥鱼!
赵奉酒意上涌,豪迈道:“诸君,奉为你们高歌一曲!此去山高水远——”
他怎么可能去怀疑她的性别?
一时不知道该说徐诠悍勇无畏,还是找死有一手,调戏人能调戏到自家主公头上。
共叔武淡定地道:“不会认错。”
徐诠:“……”
沈棠举着小手。
“来,我为大义伴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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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贝希行开新书啦~~~
依旧是古言,喜欢这一口的不容错过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