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况宣传科学是没用的,只能用魔法打败魔法。
退一步说,她们敢上门也不怕。
“一家几口饭菜也是她做的?”
“是她。”
确确实实是卓寡妇将刀送上门。
小妇人出身不好,娘家穷得很。
婆母端茶倒水伺候儿媳?
梦里都没有呢。
她心下哂笑,嘴上却感慨道:“如此看来,老媪可真是将你儿媳当成了亲闺女。”
沈棠又问:“哦,如此说来,伱儿媳平日里的洗漱穿衣,都是你一手伺候的?”
沈棠:“怀着身孕也干?”
偷吃油,确实是恶习!
婆母是在教她,又没啥错?
“这家人家里缝补的活儿谁干?”
“本案有些事情要问你们三人,你们如实回答就行。”沈棠先问的证人老妇人,“你与堂下原告是多年邻里,她儿媳有孕,这对母子平日可有端茶倒水,好生伺候着?”
“对,但她婆母总嫌她用油多,肉切得大,偷吃菜,说她败家又是家贼……”
沈棠淡淡瞥了这男人一眼,后者畏缩地怂了怂肩膀,微微侧身,试图借老媪身躯隔绝沈棠的视线。没过多会儿,又上来三人。一个跟老媪同龄的妇人,一个年轻小媳妇,一个青壮男人。三人还是第一次被提到堂上,神情畏缩胆怯,好一会儿才放松。
沈棠又问证人·年轻小媳妇:“听闻你们平日关系好,他们家洗衣做饭的活儿谁干?”
“对!沈君应该判她!”
祈善黑着脸看自家主公。
沈棠勉强搞清楚所谓的忌讳,简单来说就是孕妇不能拿锋利的剪子或者刀,因为这些物件会破坏保护胎儿的屏障力量,还会剪破胎儿的嘴,导致孩子一出生就是畸形。
又给宁燕使了眼色。
老媪不知沈棠为何问这个。
“这自然,进了俺家的门,儿媳就跟闺女儿一样,手心手背都是肉啊。”老媪说到动情处,又抹泪心疼儿媳,好不容易生了一胎,却被歹人毒害,听得群众一阵心酸。
这人跟老媪儿子是工友。
“她倒是常说她儿媳懒,干活偷懒……”
年轻小媳妇还透露。
下一瞬,满堂寂静。
沈棠又问:“这户人家可有订刀?”
宁燕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她只是好心帮忙拿了一把刀子。
“这么个荡妇,真真该死!”